第49节

闲王，至少阳奉阴违，定是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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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启则想了想，道：“守卫军是京畿重地的铺路石，凌怀归名任副使到底是被圣上掣肘，还是将军府有意为之，那可说不定。若是真能进上京，定要去拜谒家主听都听不得的凌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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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端云没死？”凌君汐放下兵书，“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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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闭气停脉的功夫，据他说，他稍微一激就让安王着了急，耍了把戏骗过了安王，属下又恰巧替他收尸，未能让狱医查验，这才让他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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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翰这蠢货，”凌君汐冷笑道，“怕又是听到了贺女官的事了吧，仍旧同以往一般愚昧无脑，贺女官没瞧上他实乃幸也，如今让小初在他底下做事，我都替小初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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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禀知垂首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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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端云如今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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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将他禁在一处宅子里，副使事务繁忙，难以拨冗，还未能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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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君汐道：“将人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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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禀知抬眼：“不让副使先审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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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君汐瞧他一眼，段禀知自知失言，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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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他们而言，这个时候知道太多事没好处。”凌君汐道，“段禀知，你还没杀过人，这个人你可以先试试，他本就是死刑犯，你不必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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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禀知嘴唇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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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君汐皱眉，道：“怎么？若是当年宁启则举剑是真要刺杀太子妃，你也会如此犹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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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段禀知断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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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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