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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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良一叹：“不说这些了，安夫人问事可办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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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瑞”不说话，进屋，从暗处翻出一封火漆印的信交给顾云良，“都用暗语写在里头了，本是要明日唤顾头领，没想到今夜您便来了，”方瑞顿了顿，“是我事情迟迟未办妥，到了迫近之时才有些苗头，让将军和安夫人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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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良不知方瑞要办何事，但他并不多问，只接过信，放进身上妥帖之处，也不多看，“将军和夫人只是派我来问一问，并无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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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瑞”又问：“小公子可醒了？还安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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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虽不亲近，但也算是看着长大的孩子，顾云良心中不忍，叹道，“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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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小公子受伤的消息时，很是担惊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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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良道：“你只是怕自己报不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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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瑞”笑了，并不掩饰自己的私心：“的确，小公子若是真没了，又何时能真扳倒方家？我何时才能用回我真正的名字……我家七口人命，可都挂在我身上！这几年对着仇人作孝子贤弟，战战兢兢的模样，实在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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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良听过他的一些往事，其牵扯到多年前骇人听闻的上京旧案，方家的两个儿子是驸马亲随，亵玩弄死了几个幼童，而后东窗事发，又为遮掩丑事打死了几个申冤的人，方家和梁瞿匆匆掩下丑事，直到近年凌初任守卫军副使，翻出旧案，与其他案子一并提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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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终究方家势大，守卫军中有人是不必说的，方居勤的侄女更是宫中宠妃，方家又另找了替死鬼，真正的加害人只是付出了极为轻微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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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良扯开话，道：“那你这几日不知小公子安危，岂不担心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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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瑞”摇头不言，顾云良只当他不好谈论这些，也觉得话好似逾越了，他只负责要紧之人的传话，不该多问多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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