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信谗谣,恶言相对,与辱朕何异!”安逢下令着人赤膊押下,殿前掌嘴,以示申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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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君汐说不上是惊讶,但看见发怒的安逢还是有些意外的,她轻声道:“陛下圣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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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官这才意会过来,这对“母子”关系并未他们以为的那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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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丧一过,凌君汐便忙得脚不沾地,除了上朝,其余时候安逢也见不了她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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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逢则清闲很多,逛园看书,拉弓练武,其实他在将军府过的也是这样的日子,无所事事,不管做什么都有一大群人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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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好似都跟以前一样,可又好像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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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墙深深,一如樊笼。\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