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慎,你可算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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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松不满:“出恭出这么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杀人纵火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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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琅施施然在自己座位上坐了,直接将两条腿往案上一架,道:“被两个旧相识缠了会儿,腻人得很,甩也甩不掉,扫了诸位的兴,我自罚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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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二十四楼里,还能有什么旧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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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松抚掌大笑:“唯慎,人家那是盼郎久不至,相思成疾,怎么到你这里,就成腻人了,也忒不解风情,活该这楼里的姑娘小倌都不爱搭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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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琅慢悠悠转着酒盏,很是一副薄情面孔:“风月场中,逢场做个戏,彼此都高兴,要是真动了感情,那可是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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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大家听听,这天底下,竟有这等薄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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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兄弟有手足,女人如衣服!有了兄弟,还要什么新好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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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松执起酒壶,“唯慎,来,哥哥我先敬你一杯!今夜咱们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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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琅也不推辞,挥退要上前奉酒的女妓,自己执起酒壶,注满酒盏,一饮而尽。姚松就喜欢谢琅这豪放不羁、能放下架子和他们一群纨绔厮混的豪阔做派,不像上京城那些世家子弟,个个都一本清高矫揉造作得厉害,带头拍掌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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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紧挨着姚松的另一名纨绔却盯着自斟自饮的谢琅,笑着打趣:“世子殿下倒酒都不肯让人碰,莫非是因为做了新郎官,要开始守身如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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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名叫庞海,是司礼监一名大珰的外甥,靠着亲舅舅关系在锦衣卫弄了个闲差。他此刻故意提起这个话题,显然有打趣逗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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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纨绔见状,纷纷露出戏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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