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节

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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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婴童血入药的长生丹？那不是姚良玉炼制的邪药么？清鹤山庄被攻破时，此物不是连同那丹炉一道被毁掉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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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凌洲深吸一口气，问：“究竟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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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情知大势已去，哭得越发厉害，只能咬牙闭目道：“丹炉并未被摧毁，陛下，陛下一直在服用此药，调养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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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忠惊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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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家主，已然捂着心口，沉痛闭上了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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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事，不要外传，也不要让陛下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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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顾凌洲平静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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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长公主祭礼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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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盛帝一身素服，亲自率领百官至千秋殿，为已故长公主行拜祭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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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瑾瑜同样一身素白颜色，站在皇帝身后，其他官员则依品阶着不同绣纹的玄色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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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忌辰，礼部提前一月已经开始准备，仪式堪称盛大，礼仪自然也繁琐。皇帝面色肉眼可见憔悴，亲自到长公主灵位前叩拜，敬香，目中满是哀痛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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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仙魂已去，陛下当保重身体才是，否则长公主泉下有知，定也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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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德海红着眼在旁边低声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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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天盛帝仍跪在蒲团上，凝望着被袅袅香烟萦绕的长公主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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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官员中忽起了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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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盛帝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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