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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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为督查院御史，竟然杀害朝廷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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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瑾瑜不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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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尚已致仕，何来朝廷命官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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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母报仇，天经地义，别说你没有证据证明我杀了文尚，就算有，他谋害我母在先，纵子行凶，戕害无辜学子在后，在礼部恶事做尽，亦是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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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文尚已死是，仅凭一封死无对证的供状，如何能让人信服？焉知不是文尚在受人胁迫的情况下，被迫写了这些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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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死无对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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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瑾瑜凉薄一扯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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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尚供认，密谋杀害我母者，乃当时京中六大世家家主，除了文尚，其他五个，两个已死，还有三个，不都还活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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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郎乌眸分明透彻平静，官员却无端觉得背脊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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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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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震惊望着卫瑾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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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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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氏家主姚良玉，裴氏家主裴道闳，卫氏家主卫悯。他们，不都活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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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没料到卫瑾瑜敢直呼卫悯大名，官员张大嘴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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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悯手中亦捏着一张供状，冷冷看着少年，以平静而冷酷的语气道：“本辅看你是鬼迷心窍了，姚良玉早已坠崖而死，裴国公忠心为国，连先帝都称赞，如今缠绵病榻，也早已起不得身，你是要让本辅与你对质么？凭一个罪臣的攀咬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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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悯直接将文尚供词定义为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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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附于卫氏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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