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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清静,柳垂坐在院里磨菜刀。
天越来越冷,明天得去买点蟹回来吃,顺便做点糖蟹,徐篱山爱吃这个。院门撞开,他瞥去一眼,“和狗抢骨头失败被撵了?”
徐篱山一路狂奔,此时停下只觉得心脏都要呕出来,喉间全是铁锈味,根本没力气回嘴。他叉腰俯身,喘着气缓了会儿才走过去踢一脚磨刀墩子,“我杀人了。”
“哦。”柳垂埋头继续,显然觉得他没这胆量。
“趁火打劫,推波助澜是不是杀?”徐篱山抬袖擦汗,“我觉得我今晚会做噩梦,你陪我睡吧。”
柳垂稍显冷漠,“我没有陪男人睡觉的……”
“五十两。”徐篱山双手合十,神情诚恳。
“……我去铺床。”柳垂拎着菜刀起身往里屋走,眨眼就体贴温柔,“少爷先洗漱。”
徐篱山鼓掌跟上,“真是见钱眼开。”
柳垂不反驳,麻溜地铺好床,转身见徐篱山站在桌边,两只手摸着袖口,眉头轻拧,便知道是出事了。
果然,徐篱山说:“云絮给我的香袋丢了。”
应该是和京纾拉扯时掉出来的。不该丢,若有心去查,料子、绣法都是线索。
徐篱山扶额,他不是没见过血,也自认心肠不热,寻常死个人触动不了他,但亲自动手做坏事还是头一遭,所以当时面上不能稳如老狗,心里也的确慌得一批。
柳垂转身,“我去找。”
“停!”徐篱山不赞同,“俗话说:凶手往往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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