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无味,不可能毫无声响地就下了。我听说京纾幼而岐嶷,从小就爱冷着脸装正经,又几乎是雍帝养大的,文武兼修,中毒那年也不该是个小傻白甜。”
柳垂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
“我怀疑当年给京纾下毒的是他的身边人,至少是不被他太防备的人。”徐篱山伸手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哎呀,算了,不想这个了,我得先想想怎么去五皇子府。”
他这几次去肃王府都是抄小道走侧门,柳垂一路都注意四周,确认没有尾巴。再者,肃王府没有邻居,门外道上十步一守卫,盯梢的也不好找地方,又恰逢时机好——这段日子每天都有诸如文定侯之流上肃王府探望重伤归京的肃王殿下,以此献殷勤,马车出入不比平常显眼——徐篱山猜测这是京纾默许的,为的就是不让人注意本不该出入肃王府的“徐六”。因此他才没有过度隐藏自己,可去五皇子府就不同了。
柳垂说:“明日我去查查五皇子平日的行踪。”
徐篱山打个响指,“么么哒。”
柳垂转身离开。
*
兰京有座铺子叫“不挑不拣”,任何人都可以来铺子里卖任何东西,买任何东西,铺子作为交易双方的中间人,两头挣钱,两头吃饱。
天愈发冷,京澄出门时戴上了薄风领,绣金披风,气质不俗。不挑不拣的老板认得他,见马车停在门外就亲自迎了上去,寒暄着将人引上二楼。
入了雅间,京澄呼出一口冷气,落座道:“听说店里上了一种香膏,床上用的?”
“您消息灵通。”老板捧着富贵肚,笑眯眯地说,“那膏清香不腻,可以让人放松,适度助兴,但不伤身体,也不上瘾。”
京澄抬抬下巴,老板立马叫人去把香膏拿来。罐子精致小巧,京澄放在指间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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