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风险,高回报啊,你也说了,他没有软肋,我总不可能也学那些人,让你去刺杀他吧?”徐篱山玩笑般的,“你做得到吗?”
“影子若死,我拼死一试。”柳垂背过身,把徐篱山背到身上,稳步往回走。
“所以我才不让你去嘞。”徐篱山真是醉了,揪着柳垂的小辫往手指上缠,“垂哥,你真的要听我的话啊,不要涉险。我知道,你们这些人,惯是不怕死的,但我养你这么多年花了多少钱啊,你每年光吃鸡就能吃人家一家四口的口粮,你不看我面看钱面吧。”
柳垂心说你先管好自己吧,敷衍道:“我尽量。”
“是必须必!”徐篱山趴在他肩上,声音很轻,“你如果不听我的话,我就赶你走,赶得远远的。”
这小鼻音,再说两句别哭了,柳垂不敢惹这位扮可怜的高手,只好说:“好,行,可以,行了吧?”
徐篱山嘟囔:“这还差不多。”
柳垂背着人拐弯,突然停步,侧目看向不远处的一道矮墙,那里有一簇花枝攀墙而出,几乎要被折断,摇摇欲坠,此时轻轻晃了晃,朝着他的方向。
“垂哥?”徐篱山拱了拱脑袋,“怎么了?”
“……没事。”柳垂收回目光,语气如常,“花谢罢了。”
第15章 玉簪
宿醉让徐篱山头疼欲裂,翌日醒来时,他靠在床头闷了半晌,又躺了下去,决心睡到明天再起。
可惜天不遂人愿,不一会儿,猗猗喜气洋洋地拿着帖子进来,“少爷,二殿下邀您去四方猎场!”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会儿来,徐篱山拉开锦被露出一张臭脸,“烦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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