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谁打的?时间,地点,原因,经过,说清楚。”
猗猗吸溜鼻涕,试图遮掩。
“怎么?”徐篱山冷声道,“脑子也被打傻了,失忆了?”
猗猗摇头,忍着哭腔说:“前日少爷出了门,奴婢就去领汍澜院的月例,当时遇见了李姨娘院里的含烟。过了一会,李姨娘院子里的人就叫奴婢过去,含烟说奴婢心有不轨,意图迷惑少爷,飞上枝头,奴婢不认,李姨娘便让含烟掌奴婢的嘴,若不是管家恰巧到李姨娘院子里要账本,奴婢就被打死了。”
她膝行上前,摇头时甩落了脸上的泪珠,泣不成声,“奴婢对少爷绝对没有别的心思,奴婢只是想侍奉好您,奴婢真的没有,您相信奴婢……”
“所以是有人犯贱了。”徐篱山转身,“来人!”
小厮从门口跑进来,“少爷。”
“去,把含烟叫过来。”徐篱山说,“她若不来,就折了她的腿,拖过来。”
小厮惊道:“少爷,这……”
“少爷,少爷!”猗猗爬过去抱住徐篱山的腿,摇头央求道,“别去别去,为了奴婢,您犯不着。少爷肯为奴婢请大夫,愿意相信奴婢,奴婢便是死也值了,求您别去找李姨娘,若是闹大了,侯爷也要斥责您的!”
“我倒是奇了怪了。”徐篱山说,“这个院子,到底是谁做主?”
柳垂闻言朝小厮使了个眼色,那小厮不敢再留,立马说:“小的现在便去!”
猗猗闻言也不敢再说话,在徐篱山腿边哭得直打嗝。
“你是我跟前的丫头,打你的脸就是打我的脸。”徐篱山温声说,“我的脸很值钱,可不能轻易叫人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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