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表情,却显然不如平日冷淡,被喜色润出来几分人气。
闻言,他示意身后,“辛年。”
辛年今日穿半红,附玄铁薄甲,看着分外俊朗有精神气。他示意身后两个近卫抬着匣子上前、打开,露出一箱子沉甸甸的红封。
褚凤率先拿到红封,掂了掂份量,说:“这是石头吗,这么重!”
“应该的。”辛年笑着说,“讨个吉利,还请诸位行个方便,让路请我家殿下入内迎亲。”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拿个石头重的红封,还有谁好意思为难京纾?曲港当即挥手示意将远门全部打开,侧身道:“殿下,请!”
京纾颔首,进入院中。
花轿轿门朝外着停放下来,廊下走出一个嬷嬷,一手持镜、一手握烛,上前搜轿。完毕,主屋门打开,徐篱山缓步走了出来,他今日没上妆,却是白里透红,担得上一句人比花艳。
院子里的宾客皆感叹好相配,京纾轻轻缓了口气,在众人的注视下稳步向前,走到阶下,伸出左手。他说:“留青,来。”
徐篱山藏在宽袖中的手指轻轻蜷缩,静了两息才伸出右手搭了上去,被牵着下了阶梯,走到轿子前。他向京纾抱怨,“不想坐轿子,晃。”
“只坐到侯府门口。”京纾抬手抚摸他的鬓角,克制出吻上去的冲动,又说,“或者我背你出门?”
徐篱山看了眼京纾的右肩,说:“伤患请有伤患的自觉,我进去了。”
他说罢转头,向着轿子走了两步,俯身入轿。
“起轿——”
辛年扬声,炮仗再响,茶叶等撒上轿顶,褚凤曲港等随行送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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