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高兴。”京纾说,“以肃王府的名义准备一份厚礼,贺曲家公子高中。”
另一边,三人把自己转晕了才勉强停下,接受四方的道贺。比起曲港,另外两位更像本尊,连连拱手道谢笑得脸上要开花了。
在安平城,这三人都是熟面孔,以前常在一起玩的年轻子弟也围上来打趣。
“是不是得宴请一番啊?”
“当然请!”徐篱山握着褚凤的肩膀,扬声道,“除了曲府的宴席,我和凤儿再在城中最好的十家食楼大摆宴席,想来的都可以来,来的人都得贺一句我们曲少爷!”
众人七嘴八舌地表示自然要贺喜,还要备礼。
他们出现在这里,除了遇喜事的曲港,徐篱山也是引人注意的一位。
“我说六郎,您这跑路也太嚣张了,不躲躲藏藏,还敢光明正大地走在人群之中。”一把扇子轻轻敲在徐篱山胸口,主人调笑道,“不怕被逮回去啊?”
“我怕什么?”徐篱山笑着说,“你信不信,说不准我家殿下这会儿就在人群中的某一处盯着我呢。”
众人怪叫、嬉笑,有人说:“六郎很嚣张嘛,在府中地位如何?”
“区区不才,”徐篱山内敛地说,“如今在肃王府,我勉强做个掌家人。”
“喔唷,这么说来,肃王府以你为大,殿下都要听你的咯?”
徐篱山抽出腰间折扇,“唰”地打开,说:“也不能说听我的,就是我说往东,他不敢往西,如此而已。”
真能吹啊,正在一旁与别人聊天的曲港和褚凤不约而同地在内心比起大拇指。
“肃王殿下竟然是妻……哦不,夫管严?”有人发出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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