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桥尾站着两个人,本该离去的徐篱山和京纾不知何时站在那里。她屈膝福身,等徐篱山点头才转身进了大门。
“行了。”确认褚凤进了客栈而非宿在大街上,徐篱山拍拍京纾的胳膊,“回吧。”
京纾跟上,说:“你若担心他,叫他随我们一起回去,也好照应。”
“我也想不出好法子,帮不了他,虽然可以陪着他,哪怕说话解闷儿,但是他心里本就不好受,见到我这样反而会乱想,想自己是不是给我招麻烦了。”徐篱山叹了一声,“总归凤儿没有喝多了就跳楼的习惯,让他好睡吧,明日我把小垂哥叫来盯着凤儿,他这几日在小院里都快睡得立地飞升了。”
京纾闻言没有再多说什么,扶着徐篱山上了马车,再次返回客栈。
马车行过桥,从鹤梦楼门前经过,路过那客栈时,徐篱山偏头瞧见长宁侯府的马车停在客栈墙边。赶车的小厮不在,独坐在车中的人不知是何种情状。
鹊一问是否要停车,徐篱山说:“不必了,走吧。”
*
徐篱山喝多了茶,愣是熬到天亮都没睡着,京纾也没睡,抱着他靠在床头给他念经书。
字句晦涩,徐篱山听得不是内容,是悦耳的声音。
鹊一在门外传报,说褚世子不知他二人没睡,来向殿下请辞后便走了。京纾回了句“好”,听怀中的人喃喃道:“真走了啊?”
“又不是闲职,自然待不了多久。”京纾玩着徐篱山的指尖。
“那你呢?”徐篱山趁机试探,“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京纾一顿,垂眼看他,“赶我走?”
“没有!”徐篱山说,“你还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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