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面,和去年冬至时徐篱山送来的那碗别无两样。
“你真的不知道我有多聪明,我从下午就开始熬汤,估摸着你该回来了就让十一守在你回来的半道上,让他看见你就放信号,我这边就开始煮面,这样就能保证时间刚刚好,面不会坨。”徐篱山桀桀桀地笑了三声,摁着京纾坐下,把筷子塞进他手里,“知道你在宫里吃好喝好了,但是我必须给你做一碗,你尝一口就行了。”
雍帝今年没有再在桌上摆一碗长寿面,徐篱山却比他胆大,不仅做了,还说:“放心,我没下毒。”
京纾抿了下唇,很浅的笑了一下,而后挑起一根面张嘴吃了一截,静了一瞬,才说:“淡了。”
“我故意的。”徐篱山不承认自己手艺不好,叉腰道,“越淡越能让你品尝这根面原本的味道,不懂不要随便评价。”
徐篱山字留青,号总有理,京纾识相地不予争辩,又默默地吃了一口,说:“你去年做给我的那碗龟寿面,我没有吃。”
“我知道你不会吃。”徐篱山坐在一旁,撑着脸瞧他,笑道,“所以其实那碗面根本不是我亲手做的。”
“骗子。”京纾谴责。
“这碗才是徐大厨的手艺。”徐篱山说。
京纾没有说话,默默地把长面吃完了,汤汁也没剩一口。他拿出帕子擦嘴,落手时被徐篱山握住,随即无名指尖被圈住,一只圆环不紧不慢地推到了最里面。
是枚玉戒,本不是暖玉,生生被徐篱山窝在怀里暖热了。
京纾垂首打量那枚玉戒,上下一瓣莲纹枝,中间“平安吉祥”的梵文,不是去年冬至徐篱山给他赔罪的那枚墨玉戒,因为那枚被他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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