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去了一家并不算太整洁的烧烤摊,推杯换盏的声音与大人们的交谈声交织在耳畔。
呼吸间是浓郁的油烟味道和烤肉的香气。
“你真的有十八岁吗?看起来好小。”谢星洲尝试着抿了一口杯中还在冒泡的啤酒。
味道有点苦,刺激着咽喉,并不好喝。
他放下杯子看席燃。
席燃咧嘴一笑,露出两颗略显尖锐的犬齿:“小朋友,未成年不许饮酒。”随后他才回答谢星洲的问题,“再过三个月我就十八了。”
他抬起了杯子,一饮而尽。
“你不也未成年吗?”谢星洲小声说道。
“四舍五入懂不懂,四舍五入一下我都二十了。”
“你怎么不入到六十算了,直接退休领退休金。”
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很久。
那段记忆,即使是现在想起来,谢星洲依旧会觉得自由、快乐。
嘴角不知不觉染上了一抹很浅的笑意。
他站在席燃的卧室门口,门没有关,开了一条缝,隐约能看到房间里的情况。
席燃坐在桌子面前,正在写写画画些什么,应该是刚洗完澡,黑色发丝的尾尖偶尔会掉下几颗小水珠,一股淡淡的薄荷味道在空气中蔓延。
“咚咚咚。”
席燃头也不抬地应了声:“进来。”
谢星洲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走进去,转手关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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