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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第二天还要上班,他真的一点都不着急,动作缓慢,对乔明月来说如同折磨。
嗯,她现在能确定他是故意的了。
于是她气呼呼咬了下他耳朵,留下了整齐的牙印,“岑砚青你是不是不行”
岑砚青:“……”
耳朵微痛,岑总的男性尊严重新被捡起,身体力行证明自己到底行不行。
第二天一早,乔明月艰难从床上爬起来,看见正在洗漱的男人,短发下耳朵上明显的牙印,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
昨晚上没注意,还真给人家咬破皮了。
被咬的本人倒是挺高兴,给她挤了牙膏,对着镜子侧头看她的杰作。
的确是很明显的牙印呢。
岑砚青皮肤白,看起来就更明显了。
要说脖子锁骨这种地方还好遮掩,让岑砚青衬衣扣子扣到头,什么都盖的住,但问题是这是耳朵,难道要他大夏天的戴耳罩吗
乔明月沉默了。
他要去催念念起床上学,乔明月洗漱完出来就听见念念的大嗓门:“爸爸爸爸你耳朵上怎么有牙印呀是不是妈妈咬的要不要打狂犬疫苗呀”
听得一清二楚的乔明月:“……”
岑砚青给她扎好辫子,“不是,是爸爸自己咬的。”
“……爸爸我不是傻子。”念念说,“人不可能咬到自己的耳朵。”
岑砚青:“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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