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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老婆一脸无奈。
说起财务,乔明月忽然想起来,这都十一了,过了十一没多久就要过年,年终奖她还不知道要怎么发,正好问问很有经验的岑总。
“咨询费能抵债吗”
“你刚刚肉/偿表现成那样好意思跟我谈抵债”
“很不满意”岑砚青看看时间,反正才凌晨三点,离天亮还早,明天又不用早起,便俯身将人压在身下,“那我再将功补过”
“你看着我腰上的膏药还能说出这种话”
“……如果是平常的姿势,你基本上不需要动。”
“你在羞辱我!”
“陈述事实”
“你还变本加厉地羞辱我!”
“……是我的错,”岑砚青揉揉她毛茸茸的脑袋,“早点睡,明天还要去花园。”
安抚了小半天才把人哄好,第二天两人都睡到自然醒。
乔明月贴了一晚上膏药,浑身都是膏药味道,嫌弃的很,一早上洗了个澡,结果洗澡的时候穿衣服,咔嚓,腰又响亮一声。
她在浴室过着浴巾以一种奇妙的姿势扶着墙壁,整个人都快炸了,咬牙切齿地喊岑砚青的名字。
他正在玻璃外洗漱,赶紧擦了脸过来查看情况。
“很痛要不去医院吧”他看她难受的样子怕出什么问题。
“去医院”乔明月扒在他身上好受很多,凉飕飕地说:“去了医院说什么,医生问怎么扭的我说做/爱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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