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茉已经把他删掉,但是周遇还是能从其他同事的朋友圈里看到她,她还是那么明亮,就和他偶尔梦见的一模一样。
第20章 就说不可能搞不定
三月,江城的樱花开始陆续开放,陈茉也陆续接到各地的同学和朋友要来江城旅游的邀请和通知,陈茉一律回复:“吃饭可以,我请,樱花不看。”
“为什么?”
“人太多!”
就像不少北京人没爬过长城一样,陈茉也没有去过黄鹤楼,而且现在的黄鹤楼已经早就不是千年前的那座,甚至换了位置装了电梯。
在她出生以前,为了长江一桥的修建,黄鹤楼从长江边的原址迁走,花了四年时间在蛇山山顶重建,所以不是“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而是“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比起这些所谓的城市地标——什么黄鹤楼、樱花,陈茉觉得江城之于她的独特之处,除了生长在此地的滤镜之外,其实还有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理由。
那就是水。
长江边总有人在看水,看路过船只徐徐驶过,看对岸起伏的远山,又或者什么也不看,只是看水,盯着起伏的江面,心潮也慢慢宁静下来。
江面不像海面,很少有波涛汹涌的时刻,天气好的时候,水面平静无波,陈茉甚至能在江边默默无言地坐上一个下午。
她如今看起来并不像很沉静的人,可只有陈茉自己知道,童年时那个喜欢关在屋里看书的小女孩仍旧住在她心里,外向活泼的性格只是修炼出来的一层外壳,她依旧敏感而脆弱。
周遇身上有一种陈茉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吸引力,也许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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