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声音越来越多,他想找一条出路。
按照裴康启的话,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
“白会长十二年前在裴渡医院住院,要进行一个手术。”裴康启一直很平静,徐宰潭把证据甩在他面前他眼睛都不眨一下,“你父亲找到我,让我在手术中动手脚。”
白会长死了,徐氏的问题迎刃而解。
裴康启怎么愿意:“你要是我,你也不会同意你父亲这异想天开的要求。”
裴渡医院靠什么立足,强大的医疗能力,白会长当时得的又不是绝症,莫名其妙死在手术台上,裴渡的信誉会大打折扣。
白家也不会善罢甘休,裴康启只要脑子没抽就不会应下这件事。
“结果你父亲用虞台的事威胁我。”说到这里裴康启沉下脸,张庚河不是他动手杀的,可他见死不救。
事情一旦暴露,对于整个裴氏医疗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
他是医生,“宅心仁厚”,却见死不救。
虽然徐父当时没拿出实质性证据,裴康启还是怀疑徐父手里可能有东西证明这件事,他的人生不允许出现意外,思索良久,他对徐父动了手。
“你买通了我父亲的司机,当时躲避的那辆大货车也是你安排的。”徐宰潭咬着牙,这些他都查清楚了,脑子从没有如此清晰过。
裴康启沉默,徐宰潭最后说道:“你说的没错,你和我父亲都不是好人。”
“我父亲罪有应得,他死了,他活该。但他已经下了地狱,没道理你还好好在这儿坐着。”
“你也跟他一样下地狱去吧。”
郁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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