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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意思是。”她冷静分析：“如果我不答应，你还会再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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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就这么无耻地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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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黎没有回答。她不去看腰上他的手，执拗盯着医院雪白无玷的墙面，视线聚集到快将它洞穿，身上却怎么也提不起气力，在他双臂间形似危楼，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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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怎么办？柯黎绝望地想。她十月怀胎的孩子，她苦心孤诣找回来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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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身躯松弛下来，她带刺的脊骨渐渐软化，节节败退，几乎已经被他握在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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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遂手臂使力，没有遇到任何抵抗，便轻易将她嵌入怀中，像把她每一寸骨每一寸血都揉碎压烂，融进他的血脉里。仿佛最初的最初，他还属于她肉身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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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他偏过脸，轻柔地吻她面颊：“对不起，害你担心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