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脆弱,需要保护。
柯遂应一声,解开纽扣,脱下湿漉漉的衣服。雾气氤氲,水滴沿着他黑漆漆的发洒落,一点一滴沾湿锁骨,流过胸腹,令他看起来愈发清冷洁净。
柯黎几乎挪不开眼。
男人大部分没什么优良品质,就算有,除了利她性的,也没什么用处。
最利她最直观的优良品质就是外貌,不费成本,也不需要深入挖掘,一看便知。
当然柯遂从不被她放在对男人的评价体系中,他再好看,这种美只能欣赏,不该引起她分毫欲念——只是她忘了,人动心起念,往往都在理性认知以前。
她按下烦躁,催他出去:“好了宝宝,谢谢你帮忙,快去换衣服吧。”
“等下要洗澡,不用换。”他说。
“那你……”她话音未落,柯遂揽着她腰将她拉进来,玻璃门一响,利落地关上。
磨砂玻璃顿时将他们与外界隔开,造出另一个朦胧的世界,像下午那间狭小的忏悔室。
他又打开淋浴,水奔流而下,将两人周身淋得湿透。没必要再换了,在水的面前,任何衣物都是累赘,只需要脱,变得赤裸。
她的浴袍和他的裤子都被褪了下来,堆在脚边,水散发温热,像贴身的丝绸,将他们身躯密不可分地裹牢。比水更热的是吻,他吻技像上了加速火箭,越来越高超,湿濡地在她嘴唇、口腔、齿间挑弄入侵,缓慢温柔,但不容置喙。
男女博弈的战场是唇舌。
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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