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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开明,甚至陶年都觉得有点开过头。
五分钟前陶老太在电话里和他说觉得心口有点痛,陶年以为她心脏病犯了,抱着狗就往家里跑。
家在六层,电梯在二十层还没下来,陶年又抱着将近三十斤的狗一口气跑上六楼。
一开门,心口疼的陶老在自己的房间里哼着粤曲。
“落花满天蔽月光,借一杯附荐凤台上……”
陶年喘匀了气倚在门口:“你老人家今日好兴致啊。”
陶老太被吓了一跳,捂着心口:“衰仔,行路没声吓死人啊。”
陶年好声没好气地说:“你才吓人好不好,打电话同我讲心口痛,我以为你心脏病发作,差点就打120。”
陶老太放下手里的衣服,看了眼时间:“快了五分钟喔。”
他们这边是老城区,对街就是商铺,平时从花店回家,走快两步都要十分钟。
“我跑楼梯上来的。”陶年看她没什么事走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
陶老太听到他这么说,一拍手:“阴功,你叫mudi同你一起爬楼梯啊。”
一只胖嘟嘟的短腿柯基吐着舌头喘着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它也爬楼梯了。
陶年捧着马克杯喝了一口水,习以为常:“我什么时候让它下过地。”
陶老太蹲下身,揉着小狗的头:“哎哟mudi,关心奶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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