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他冷哼:“不用对不起,我当时也有病。”
反正都不正常,谁还在乎对错。
陶年用力抽离手腕,但没能挣脱。
他皱了皱眉,不悦地看向杨则惟。
二十九岁的陶年和十九岁的陶年似乎没有变化,不,变得更好看了。
十九岁是一朵含苞待放带着刺的野玫瑰,骨子里带着骄矜,猝不及防刺得一手血。
那二十九岁就是已经绽放却隐藏在一众娇艳欲滴玫瑰中的月季,低调而成熟,却依旧无与伦比地吸引着他。
杨泽惟知道自己很俗,俗不可耐。
杨则惟从握住手腕变成牵着他的手,难得温和:“相亲饭还没吃完赶着去哪里?”
陶年朝他一笑,这一次不是冷笑,而是真情实感地笑起来,如沐春风把杨则惟给看愣了。
“赶着去接儿子放学。”
不只给杨则惟看愣,也给他听愣了。
陶年趁他一个不注意挣脱了手,头也没回径直朝楼梯走去。
杨则惟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把陶年放走,忍了这么久才见到的一面,恨不得直接把人锁起来。
他追了上去:“你结婚了?”
陶年对答如流:“儿子刚过两岁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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