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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年说完后,思绪被收回,手里的向日葵已经被剪得不成样。
“开个玩笑,没想撞他。”陶年放下剪子,语气轻松,仿佛刚刚都是玩笑话。
程添几乎确定,让陶年有这么明显情绪波动的人只有一个。
陶年开始回顾今晚的事:“我的相亲对象是他,一开始我还挺正常的,他说自己有病,很巧我也有病,估计他发病了,他拽得我很疼,他知道我想撞上去,他一动不动地站着等我撞上去——他真的有病。”
程添认识杨则惟,不只是通过陶年嘴里知道这个人,杨则惟是港岛报纸上的常客,娱乐板块,经济板块都有他的身影。
最近一次杨则惟出现在公众视野是在娱乐报纸上——
【杨生和霍家大小姐出席慈善晚会后同返爱巢,男才女貌好登对,家有喜事,杨老爷笑骑骑话到时请饮。】
花花少爷,花落谁家似乎有了结局。
陶年一直以来都积极配合心理治疗,两人见第一面的时候陶年就承认自己有心理疾病。
治疗的过程几乎没有发生任何问题,程添很顺利地知道陶年出现心理问题的原因。
那时陶年才十八岁,大名鼎鼎的陶董事长被人扶着坐在诊室外面等候。
陶年高考后前往首都读书,而他作为私人医生一个星期飞首都一次进行面诊。
不知是不是换了个新环境,陶年的情况一年比一年稳定,但这讲究的是循循渐进,稳定了不代表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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