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子滚到另一边,下意识地远离危险。
杨则惟是画家,陶年则是他的画布,在他身上留下了各种印记。
观赏者永远只有画家一人,将作品封印起来。
杨则惟紧紧抱着陶年温存,在陶年的肩上落上一吻,情动至此。
陶年喃喃:“不要。”
杨则惟轻笑,追问:“不要什么。”
陶年虽累,依旧诉说自己的不满:“下次不要绑,不喜欢。”
杨则惟向陶年道歉:“抱歉。”
陶年继续说:“我想穿衣服。”
杨则惟继续道歉:“抱歉。”
“……”
陶年想着起身自己穿,杨则惟按住了他:“再动就要再洗一次澡,还有精力?”
陶年不想再听到杨则惟的声音,卷着被子睡着了。
杨则惟重新将陶年身上的被子解开,揽着人进入梦乡。
第58章
次日,陶年在杨则惟怀里醒来,昨晚没拉窗帘,杨则惟还按着他在冰冷的窗台上来了一次。
清晨的阳光洒进来,手臂和胸前的痕迹清晰可见,陶年从被窝里伸出脚,经过一个晚上的洗礼,脚踝上的手印变得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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