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不再是装可怜,而是秋后算账,和那天询问他树头下的咖啡好不好喝一样,“我开完会也过去了,只不过你已经走了。”
闪电接连不断,轰隆的雷声震耳欲聋,催促着陶年的回答。
陶年说:“那是你答应让我去,你投了赞成票,我只是按计划行事。”而且当天他还分享了日落给杨则惟。
杨则惟晃了晃陶年,闷声道:“我当天就反悔了。”
杨则惟一直都是一个矛盾体,是病情所致,但并不外露,在陶年面前,所有弱点都一一展开。
陶年如实地和他说:“如果你在电话里和我说你反悔了,我不会去见他,就算达到了,我也会转头就走。”
杨则惟说:“这样你会陷入危险,方文会威胁你。”
陶年无所畏惧:“那又怎么样,你不是让沈祖轩给了我枪吗。”
杨则惟一噎,又道了一声对不起。
结合所有事,陶年也终于想清楚了,杨则惟的将计就计罢了,借方文致他受伤为由头,制定了一个和他复合的计划。
真是好大一个计谋,隐秘约会,互发信息调情,让陶年都分不清楚真真假假。
解决三安堂只是顺手的事,归根到底杨则惟的目标只有他一个。
杨则惟为自己辩解:“我不是故意受伤,是真的避免不了。”
他确实不想再经历八年前陶年看着他上救护车时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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