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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他指了指床上的俞栗,“宴总,消炎药膏,不然人会发烧的。”
宴时庭似乎怔了片刻,随即点头接过,送徐医生离开的时候,把那个冰块桶也交给了他一并拿去检验。
……
俞栗是在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中醒过来的。
脑袋和眼皮都很沉重,还伴随着一阵腰酸背痛,以及一种不可言说的痛。
好不容易掀开了眼皮,看见近在咫尺的那张俊朗非凡的脸后,他却又吓得连忙闭上。
宴,宴时庭!
他怎么会和宴时庭躺在一张床上啊?!
电光火石间,昨晚的一些画面猛地在脑海里浮现。
他喝醉了,宴时庭带他回了房间,他们又喝了点酒,他看着宴时庭的喉结,然后……
坏消息,他跟人酒后乱x了。
更坏的消息,是他先扑上去的,被他扑的这个人还不怎么待见他。
俞栗回想起那些关于宴时庭的传闻,以及宴时庭警告他时那冷漠的眼神,就忍不住抖了抖。
他想过宴时庭那样警告他的原因,要么是因为他的家世不好,要么就是因为讨厌同性恋,不希望疼爱的弟弟被一个同性恋惦记。
这两种原因的可能性都挺大的。
而现在,被他这个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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