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它看起来很疼。”你看着熊的反应,说。
“只会在刚才取样的时候有一点点疼。”瓦西里医生说,“神经已经全部烂掉是不会产生痛觉的。”
医生边说,边粗暴地把伤口上泛白的烂肉夹到盘子里。
你看得心惊肉跳,试了很多次都没法完全直视这个场景。
熊看起来也不能,它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重新缩回了外套里。
瓦西里医生看出来你的想法,他扯出一根白白的纤维给你看:“没事,你看,这一根是神经,都已经烂掉了,真的不会有痛觉的。”
瓦西里医生把镊子上夹下来的神经连着一团烂肉扔到手术盘里,又梆梆地敲着发黑的腿骨:“你看,坏死的骨头也不会有痛觉的。”
“呜呜!啊啊啊啊——”熊说。
“喂!住手!”你说,“它明明在痛!”
-----------
2
“不能再打了。”瓦西里医生说,“麻醉药已经超出最高剂量很多了。”
医生用一根钳子试探地戳了戳熊的腿骨:“还很痛吗?”
熊迟疑了一下,看了看你,点点头。
“那也不能再打了。”医生说,“确实会很痛。没有办法。”
半个小时之前,你们发现了熊的腿骨并没有坏死。那些黑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