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他本是可以把她的嘴巴也贴上的,那张叫骂个不停的嘴。但他没有,从一开始就没有,因为他就是要听她这声欲望宣泄的叫喊,她也知道他想听。
所以她认输了。自暴自弃地呻吟,自暴自弃地接受。若不是胳膊被捆在了身侧,她会伸手将十指插入他的漆黑发丝,来帮助自己承受这场快感的急风骤雨。
一年前他们匆匆分离,她告诉自己,再也不要坠入情爱的网。
一年后,他逼迫她再次与他陷入不伦,那样冷酷,那样强硬。
可他并不一直都是这样的。曾经他是最珍爱她的哥哥,把她捧在手心里,连大声讲话都不舍得。
在神志彻底沦陷混沌之前,任知昭短暂地忆起了任子铮的好,忆起了他们之间所有的错误。
“任子铮……”她最后一次无力地咒骂,“你……我杀了你……”
“昭昭。”他说,“你已经杀过我一次了。”
你最大的错误,是没有杀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