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就是不会来事,事后就不应该再委屈巴巴甩手走人,但凡说两句安慰体己的话。
但凡就那么两句,都不可能有苏月娥什么事。
因为早在一月份,李怀旌就把沈丰城叫到面前,提过退股的事儿,而且不止一次。
他是这么说的:“这养生馆,做不做都行,我也不差这点钱,只是觉得是兄弟几个t合伙搞起来的,不能半途而废……苏月娥手里握了不少茶饮和养生的秘方,暂时不能得罪,后面,我会让她签一份保密协议,以后,你们也得多防着她点……”
沈丰城问:“旌哥,你怎么了?这养生馆好好的,退什么股?你现在退出去,岂不是白忙活大半年?而且,这和苏姐又有什么关系?”
李怀旌捏了捏鼻梁,“没什么,就最近有点累。”
那次谈话,只有李怀旌和沈丰城二人知道。
过了一段时间,沈丰城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论起来,这茶饮养生馆,苏月娥没有功劳还有苦劳,想当初,从选地段,到大装大修,到揽客宣传也确实是人家没日没夜盯下来的。
就算苏月娥能力不行,但好歹,这娘们占了一个吃苦耐劳,任劳任怨。
别说李怀旌不能撵她走,换作谁,都不好意思下狠手。
毕竟苏月娥从小单亲家庭,没有父母仰仗,十七岁就被父亲嫁了人,本以为嫁人以后有个依靠,这些年,却在前夫家里,受了不少虐待。
前夫是个变态也就罢了,她公公亦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至于怎么不是好东西的,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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