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好奇心,一句也没提到盛长裕。
最后还是程柏升说了:“你想跟长裕一起吃个饭吗?”
宁祯沉吟。
“我不介意。只是,开庭在即,我希望他集中注意力应付这件事,我不想他输。”宁祯道。
又解释,“他要是输了,华东四省会有危险。除非他自己卸任,把华东四省还回北城政府。”
还说,“他见到我,应该不会开心。他一生气,恐怕会做出不利于他自己的决定。”
程柏升苦笑了下:“这倒也对。”
宁祯:“我了解他的性格,柏升。当年离婚,是我伤了他。他那么强势好面子,绝不会主动找我。如果你不帮忙、我不凑上前,他就不会见我的面。”
程柏升再次苦笑:“你的确了解他。”
盛长裕昨晚折腾一夜没睡,也没冲到六国饭店去抓宁祯,而是叫人围住。
他拉不下这个脸。
死要面子活受罪。
他这辈子唯一说过的软话,大概是宁祯非要离婚时,他那一句“我认输”。
从不服软的人,那是他仅有一句软话。
宁祯的心,似针扎般疼,端起咖啡猛灌了一大口。
她好想回家。
她想抱抱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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