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程阳提供的这份文件,什么分裂华东四省后,用一省酬谢德国人,都是假的。
“闻家太子爷在苏城两年多,偷到了督军的私印模板,以及拿到了督军的签字。”程阳又说,“不过,宁州同也派人偷到了闻骅的私印模板。”
盛长裕站起身。
他吃不下饭,心中五味杂陈。
他沉默良久,看向程阳:“我此生不设防的人,除了柏升就是你。传言你叛变的时候,你可想过我的心情?”
程阳泪如雨下。
“宁州同是我岳父,你就没想过告诉我一声?老子在你们眼里,就这么无用?”
程阳:“督军,您不在乎罪名,您知道了肯定是硬碰硬。可宁州同他是年长的人,他见过很多世面,他知道罪名盖在身上有多可怕。”
盛长裕转过身,不看程阳。
“督军,属下任凭您处置。”
盛长裕良久,才轻轻叹了口气:“程阳,我没看错你。这三年,你受苦了。”
“督军,属下永远忠诚家国、忠诚您!”
程柏升听着,眼睛也有点涩。
盛长裕一辈子偏执、爱钻牛角尖,程柏升却感受到,他在这个瞬间豁达了。
这世上不止他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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