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好。”
“一般般。”盛长裕不惯他。
宁祯忍俊不禁。
她与盛长裕重逢后,谁也没问谁这三年的苦难。
不需要问,心知肚明。
时间验证了彼此的深情。它不需要言语,从眼神里就可以读到,从发生的每件事可以推演。
言语在这个时候没有力量,反而是重重一握彼此的手,像两颗心同节奏颤抖着,才感知灵魂深处的依恋。
烟花结束,盛长裕去前院给值夜的副官发红包;宁祯给内宅的人发。
回来时,曹妈安排好了客房给程柏升。
程柏升没睡,还在屋檐下站着。
“宁祯,当年离婚时,你说起初嫁长裕的委屈。如今呢,你的委屈平复了吗?”程柏升问她。
宁祯却答非所问:“我房间洗手间的香皂,还是我走之前的那块,我回来后才扔掉。”
程柏升笑了。
三年了,她的每一样东西,包括净房里小小的香皂,他都保留着,宁祯还有什么委屈?
他没有遗忘她,也没有让别人取代她,更没有用其他人消遣来度过失去她的时光。
他的忠贞,让宁祯每一份苦难都有了回响。
曾经那些委屈,现在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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