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翻腾,连同早上吃的一点米粥,全部吐了出来。
盛长裕很着急。
“别担心。”宁祯虚弱握住他的手,“孕吐是无药可医的,慢慢熬。我想躺一会儿。”
盛长裕陪着她躺下:“你睡会儿,今天太累了。”
然而躺下也睡不着。
他们俩聊起了婚礼,提到了老夫人的缺席,就顺势聊起了盛长荣,以及盛长荣的婆家周氏。
“……你当年为何杀母舅?”宁祯想起了二嫂的好奇,问盛长裕。
“这件事有点长。”盛长裕说。
“慢慢讲,说不定我听着听着就睡了。”宁祯笑道。
盛长裕:“舅舅一直不太喜欢我,他是我母亲的马前卒。而他这个人,好吃懒做又贪婪,我与他从不和睦。杀他,是因为他严重违反了军纪。”
宁祯静静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