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语气对梁耀说道。
“你的心情我理解。”看着一脸哭腔,衣衫褴褛的邓文舜,梁耀进入帐篷,从行李中翻找出一件针线密集的崭新棉袍,“咱们是兄弟,一家人,若是发了家少不了你的那份,这是你三姑临行前给我做的袍子,你在一个人在你东家那做工要照顾好自己,天冷,千万别冻坏了身子。”
邓文舜明白了梁耀的意思,只是错在自己,他也怨不得梁耀。
“这衣服是三姑给三哥儿做的......”邓文舜推辞不受。
“不收你便不认我这个兄弟。”梁耀将棉袍塞到邓文舜手里,不容邓文舜推辞。
邓文舜探视了一番邓文尧,邓文尧的伤势比较重,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想要下地做事,少说还要十天半个月的时间。
等到邓文尧的能动行动了,梁耀便把邓文尧也送到萨特那里去。
送走邓文舜后,梁耀给邓延和邓家兄弟一人发了一杆枪。
“二舅,你当过把总,会使火枪,一会儿教哥几个怎么使火枪,这些枪虽然老旧,但在紧要关头也能顶些用。”
邓延仔细摸索着手中老旧的燧发枪慨叹道:“当年你二舅追随关提督守虎门炮台的时候要是有此物何愁虎门炮台守不下来,。
关提督,多么好的一个上官啊,最后和四百多个弟兄一起在虎门炮台上殉了国。
你二舅也是命不该绝,关提督令我传令请援兵,这才捡了一条命回来。”
“这些洋枪都是洋人几十年前的老物件了,洋人现在船更快,枪炮也更利,打的还更远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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