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崔氏赐婚,崔相也十分谨慎,多年来从未涉及储位之争。
在这个不算危机关头参与夺嫡,实在有些说不通,李廷寒总觉得这当中还掺杂着些别的什么。
想不通,李廷寒索性暂且将其搁置在一旁,“好端端的,哭什么?”
方才沉浸在思绪里没瞧见,抬眼看到沈荼白脸上的泪痕,让她忍不住蹙起眉头,“发生了什么?难道你跟文娘……”
“没有!”沈荼白连忙摇头,“奴自幼漂泊,是崔夫人和崔小姐对奴太好了,这才忍不住落泪。”
一提到崔惜文,李廷寒放松下来,唇角勾起温柔的笑意,“文娘素来心善,每逢灾年都会将自己的体己拿出来施粥,她的善心你须得记在心里才是。”
“崔小姐的大恩大德,奴自会记在心里,生生世世永不敢忘。”沈荼白眸底一片冷凝。
没等李廷寒品味出不对,沈荼白突然掀起帘子,语带哀伤道:“前面就是教坊司了。”
沈荼白连李廷寒的后院都没能进去,此刻对她而言绝不是诞育子嗣的好时机,但她不能坐以待毙,子嗣早晚能用的上,她得早做打算。
大街上人来人往,连带着马车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李廷寒听了她的话,下意识地蹙起眉头。
沈荼白垂下眼,脸上带着淡淡的伤感,“我五岁便卖身教坊,多亏了掌事妈妈日夜教导才得以活命,还学了一门能糊口的手艺,我还没给王爷弹过琵琶呢。”
李廷寒自然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怜悯的同时又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旁人若是能从教坊这种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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