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者会审的难度就更大了,在这一段中,苏三的唱词更加繁重。这样一大段唱腔处理起来是相当有难度的,因为角儿们要始终跪在台上,不能以身段辅助表演,动作只能集中在眼和手上,因此唱就显得格外重要。”
说到这儿,林小鹿伸出手,指向戏台上手持白娟,跪地哭唱的皖南卿:
“妹妹你看,像皖班主这样边哭边唱,一口气唱这么一大段戏词,平均每一句戏词里还要有七到十一个弯不等,以此来表现人物的情绪波动和百转千肠,这是非常难的,没有十五年以上的功底根本演不出来。”
听到这儿,小玉儿一脸懵逼的点点头,她虽然没听懂哥哥说的啥,但感觉就很厉害的样子。
一旁同样趴着的上官哈密瓜见林小鹿夸皖南卿夸的起劲,心里顿时有些不服气,嘴巴也开始撅的老高。
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上我也行。
一段时间过后,《玉堂春》演奏完毕,全场掌声雷动,无数戏迷被皖南卿的戏曲唱功折服,大声叫好,林小鹿和小玉儿也是鼓掌鼓的不亦乐乎。
台上,性格淡雅低调的皖南卿对客人们鞠躬谢礼,后又专门对着斜上方林小鹿所在的窗口弯腰鞠躬,微笑谢礼。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林小鹿彻底成了响子楼的常客。
每每皖南卿还未登台,他就已经早早的在厢房中等候,久而久之的,这间厢房也成了他的专座。
有时,他会带着上官哈密瓜,上官石榴来。有时会带着阿一,小玉儿,陈念云来,显少会有一人到场的情况。
另外他也一直把握着分寸,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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