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怎么了?”
柳翰林立刻回:“陛下,昨日七皇子伤的是手。”
天佑帝眉头拧得更紧了:昨日太医只说六皇子和七皇子也受了点小伤,并未说伤到了哪里。
这孩子手伤了,昨夜还练了半宿的字?
虽是笨了一些,但好在勤勉。
底下的人该敲打敲打了,连皇子也敢怠慢。
其实这也不能怪下面的人,宫里所有人都知道陛下不待见七皇子,落水了都不曾过问,哪里会自讨没趣说的那么详细。
天佑帝问话听在赵砚耳里就有些渣了:所以,昨日赐药果然是随手给的吧?
冯总管直接将人抱到了木椅上,然后立刻又去请了太医来看。
太医看了后道:“陛下赐的玉容膏比太医院开的药好用,七皇子再多用几次,手很快便能恢复如初了。”
赵砚惊恐:手快好了?
这怎么能行!
那玉容膏是不能再用了。
直到确认无事,天佑帝才挥手让众人退下。
片刻后,屋子里之剩下父子两个和在一旁伺候的冯总管。
赵砚有些坐立不安又有些好奇,偷偷瞟了天佑帝一眼,又一眼。
先前考教时,他高度紧张没注意。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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