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
火焰灼了他手背,大片蜡油泼洒在他白皙的手背上。
梁夜随了母亲,从小比别人细皮嫩肉,也格外容易留疤。
可他挨了烫也没抽回手,冰凉的手心虚虚地覆在她手背上:“小心。”
海潮只觉心尖被揪了一把,挥开他的手:“不用你好心。”
梁夜收回手,垂下眼帘:“是我疏忽,差点伤了你。”
他一边说一边捡起蜡烛,从油灯上取了火,重新插回烛台上,然后才不以为意地揭去手背上凝结的烛蜡。
海潮瞟了一眼,只见他手背上红红肿肿的一片,也不知道会不会烫出水疱来。
她忍了忍,没忍住:“去凉水里浸一浸吧。”
“不疼,别担心。”梁夜道。
海潮立刻横眉道:“谁担心,狗才担心你!”
烂了最好,怎么没烫脸上呢,破了相,看人还要不要你。
“那就好。”
“对,好得很。”
梁夜不再说话,俯身仔细翻看床榻上的衾枕和褥子。
海潮举着烛台在一旁替他照着。烛火的光晕小小的,只能照亮方寸之地,海潮只得不情不愿地靠近他。
分别时梁夜只比她高两寸许,这三年她也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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