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反感去使用它。
何忆扭扭酸胀的脖子,慢吞吞起身走到阳台吹风。夜色沉沉,城市的天空看不到明亮的星星,就算偶尔碰见,也是惨白的,像被锤子死死地钉在天上一般。
微凉的晚风带走长期蜷缩在房间的沉闷之气,何忆低下头,楼底下树叶簌簌作响,时不时有流浪猫哀怨的叫声,在安静的夜里并不显得嘈杂,怎么样也比白天小孩的嬉笑哭闹声好听。
在那树与树之间,何忆隐约看到一个不甚清晰的身影,按理来说不该认出来的,只是那人几小时前才见过。
“他大半夜不睡觉在下面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