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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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鸮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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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澜承深紫色的眸底有她看不懂的东西，除此之外，她还从中看见了自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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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需知道，哨音响起，便是我放你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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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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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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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还有什么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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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一生都给了萧澜承，她哪里还有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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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把那只魂哨保存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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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到了生命尽头还记得那句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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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澜承，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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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可柳拂心再没办法问萧澜承一句“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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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澜承死去，世上便再无人知晓柳拂心与寒鸮的关系，寒鸮这个为萧澜承而生的身份会随他一同埋葬在明烛天，双生花紫枝彻底枯萎，从今往后世上只有皎月医仙柳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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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可以作为柳拂心一直生活下去，她可以一直坦荡地享受韩傲这份爱，这对于她来说，或许就是那份“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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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萧澜承说得对，神魔殊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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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傲是杀神候选人，他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可漫天大雪间，他竟看着她，说他不介意她的过去，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可以包容她的一切，也可以为她放弃一切，只与她做一对寻常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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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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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情爱，当真如尊主所说，是牵绊，是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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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爱，只会挡了韩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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