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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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本尊的允许……不许擅自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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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冥冥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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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澜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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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澜启全身的重量都在林尽身上，他靠在林尽的肩膀，洒在他颈侧的呼吸也逐渐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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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尽颤着抬起手，轻轻抱住了他，却摸到一手温热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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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感再次淹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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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懂，他不明白，明明被破界刺穿的是萧澜启，为什么痛的却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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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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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住林尽视线的水雾终究汇聚成眼泪自他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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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着钻心蚀骨的痛意，一遍遍重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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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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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林尽的错觉，他感觉，肩膀上的萧澜启似乎一点点变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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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茫然地睁眼，只见他竟从指尖开始一点点化为粉尘，被周遭轻缓的风带去天空，与夜色融为了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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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尘从林尽指间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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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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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此真切地意识到，他留不住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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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尽茫然地抬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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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光刺破夜色，微微映亮了他眼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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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纯白的雪原不知何时被染成了红色，头顶天空阴云滚滚，沉重到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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