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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一刻放弃挣扎,所以直到被宋景铭救下,她的白色棉衣被扯裂开了口,黑色的高领保暖衣也被拉扯得失去了弹性,无力的耷拉成口水袋子。
“哥。”
“别说话。”
宋柳伊就像一只流浪猫一样被他领回了家。
她回复了祖家浩发的临时有事去不了了的消息,没有提及自己为何没接电话。
她换鞋、脱衣服,浸在热水里。脖子上的伤受到刺激,火辣辣地痛,但她没理会。换好干净的睡衣后,她在枕头上垫着吸水毛巾,整个人窝在被子里。
要是能重来,她绝不会选那条路。
宋柳伊从未觉得房间是如此恐怖,和外面的那条路一样,昏昏闪闪,她又冷又怕,便索性起床把头发吹干。
再躺回床上,身体逐渐暖和起来,但她的手脚仍是冰冷的,和冰箱里冰冻的猪肉一样僵硬。
房间内的电器光源耀眼得像将死的萤火虫,这些能感知、能看见却无法照清楚脚下道路的光芒令她的头痛个不停,她不得不把自己埋进被子,像水没过头顶那样,
几乎在门被打开的同一瞬间,她闭上了眼睛,持续的安静让她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这种幻觉有助于她转移思绪。
一种怪异的温度缠上了她的腿,而透过温和的皮肤传递给她的,竟是自己血液的冰冷,她像一具待肢解的尸体,只适合用尖锐的手术刀划开膛肚。
在划开之前,像绒毛一样的物体侵蚀了她,时间变得粘稠而缓慢,不可描摹的暖意从下体悄无声息地渗透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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