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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锦光只当程夭俪是被肏到爽处,又叫又咬的,
在床上从来都只顾着自己快活,把人往死里干。
体谅程夭俪娇贵,禁不住天天被他折腾,成亲后行欢的次数跟过去减少了一半。
沐浴后散发着馥郁花香的程夭俪半躺在美人榻上,艳红的锦袍披在纤细滑腻的肩头上,火热的红衬着美人肤白胜雪。
听说骆锦光今天与部将应酬晚归,程夭俪谴人把骆驸马喊进卧房。
站到眼前一看,人还算清醒。
但闻到骆锦光一身酒气烟尘味,程夭俪嫌弃他脏,横眉竖眼地用叨念要他快点回自己屋里洗漱。
叽叽喳喳的,太吵了。
那样红的唇,跟营区前院那个果子树上的树果一样红润饱满,香甜多汁。
“唔!…”
叫你走,为什么还亲上来!
程夭俪推也推不动跟山一样压制住自己的骆锦光,被迫仰着头任由男人采撷渴望的朱果。
男人的吻强硬又粗鲁,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直接缠住她的小舌,不断吮吸缠绵。
唇瓣又麻又痛,还有讨厌的酒气,程夭俪蹙眉扯着骆锦光的衣服,激烈拥吻间,男人火热的铁棍已经伫立,抵着程夭俪小腹蠢蠢欲动。
久违的醉酒让压抑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一把扯下程夭俪的腰带,骆锦光沉默地从裤裆掏出胀痛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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