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久没有再出现,瞎眼的老头去其他地方守门了,宅院只剩下我们母女俩。
母亲对穷苦的恐惧不安越发严重,县令给予的月钱并没有因为他的久未到访而短少,但母亲病了,药材高额的花销让家里的经济陷入绝境。
我开始在街上的店舖打工,用针线活补贴家用。
「芊儿,门口有人说要找你。」成衣铺的老板娘推开门,朝绣娘们的工作间喊道。
我不明所以,跟着往外走,来找我的人是个陌生面孔。
「家里出事,请姑娘跟在下走一趟。」
我以为娘亲病况恶化,问他是否如此,对方却叁缄其口,要我回家自己去看,催促着我坐上马车。
这趟车,进得却是我从未去过的「家」。
「为什么带我来县令府?」
「你进门之后跪着就是,县令大人没问你话也别随便开口。」
听见开门的门房喊他舍人,带我回来的男人打断我的提问,匆匆交代领着我进屋。
时隔多年,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原来他就是东都县令。
「竟真的还有本官没见过的,她几岁?」县令摸着长鬚,问舍人。
「回大人,这姑娘年岁十五,很是适合。」
「毕竟是养在外头的,还得费心调教才知道是否能用。」县令发出不明的笑声,那眼神意味深长,我被看得极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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