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假装是这个家里的男主人。
邻居小孩都以为那是我爹,笑话我是瞎子小孩,母亲又千万交代,绝对不能跟别人说我的父亲是谁。
我不爱听那些话,又不能反驳孩子们的捉弄嘲笑,只能跑到附近的树林里自己玩。
那时的我,不知道几个月会到家里来的尊贵客人是谁,母亲也总让我躲在房里不要让客人看见我的原因。
为什么见到那个人,母亲都会变得格外陌生?
关上的门后是女人柔情似水的讨好迎合,在男人越发肆意游走的大手和亲吻中,化成黏腻的春水。
母亲就算染上岁月,依旧美丽,但县令好色,养在各处的宠儿一个比一个年轻娇俏。
男人很久没有再出现,瞎眼的老头去其他地方守门了,宅院只剩下我们母女俩。
母亲对穷苦的恐惧不安越发严重,县令给予的月钱并没有因为他的久未到访而短少,但母亲病了,药材高额的花销让家里的经济陷入绝境。
我开始在街上的店铺打工,用针线活补贴家用。
“芊儿,门口有人说要找你。”成衣铺的老板娘推开门,朝绣娘们的工作间喊道。
我不明所以,跟着往外走,来找我的人是个陌生面孔。
“家里出事,请姑娘跟在下走一趟。”
我以为娘亲病况恶化,问他是否如此,对方却叁缄其口,要我回家自己去看,催促着我坐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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