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咱的田庄都被查封了!”另一位淮西老臣扯着嗓子嚎哭,“那十万两专款,咱只拿了三万”
蓝玉攥着腰间的玉带銙,指节发白:“李公,您得想想办法啊!当年胡惟庸案,您可是替咱们挡过刀的.”
李善长盯着帐顶的暗纹,忽然剧烈咳嗽起来,震得锦被上的金绣麒麟都泛起褶皱。他抬手指向满地狼藉的药碗,哑声道:“拿参片来。”周德兴忙不迭递上,却被他劈手打落:“参片?你们倒是吃得脑满肠肥!”
“陛下拨的十万两,你们竟敢贪掉半数?”他挣扎着坐起,拐杖“砰”地砸在床沿,“那铁路地基要用糯米浆混石灰,你们换成黄土!铜钩该用精铁锻造,你们用生铜充数!”他越说越气,痰涌上喉头,半晌才喘匀气,“现在好了,火车出轨、功德碑错字,连三岁小儿都知道咱淮西党在喝人血!”
正骂得兴起,忽听府外传来金瓜击磬之声。李善长浑身一僵——这是宫里的旨意到了。
宣旨的太监尖着嗓子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韩国公李善长,督造不力,致大典崩坏,着削去公爵俸禄,留任察办;其余涉事官员,贪墨者下天牢,渎职者贬三级”
周德兴“扑通”跪地,膝盖磕在青砖上发出闷响:“公公容禀”话未说完,就被李善长拐杖敲中面门。
“陛下开恩!”李善长强撑着下床谢恩,额角血迹又渗出来,“老臣定当戴罪立功,必使铁路重通!”
待太监离去,屋内死寂如坟。
蓝玉忽然扯住李善长衣袖:“李公,咱们该如何是好啊”
李善长盯着烛火中自己颤抖的影子,忽然想起欧阳伦在通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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