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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其实气温就已经降下来了,回去后温伽南又睡不着,熬了大半宿。
一早上起来发现脑袋里疼得很,头重脚轻的,整个人昏昏沉沉。
量了一下体温,39°。
温伽南想坚持去上班,穿戴整齐后发现根本走不出家门。
不得已,联系住在对面小区的好友秦薇。
半年多前她跟男友结婚了,现在在温伽南对面小区买了房。
秦薇仗义,二话不说奔过来,一摸温伽南的脑袋,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
“不行啊,你这得去医院,在家里耗着会烧坏脑子的。”
“我谢谢你。”
温伽南瘫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其实已经有点儿神志不清了。
秦薇白了她一眼,拖着她就往医院去。
现在是流感性季节,医院输液大厅里人满为患。
扎针的护士十分熟练利落,饶是如此,温伽南还是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她戴着口罩,脸色很白,显得眼眶红红的。
秦薇有些讶异,等护士走了才摸摸温伽南的额头,一边嘀咕:“你这怎么了?扎个针还哭了?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娇气。”
是啊,温伽南也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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