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包得跟木乃伊似的老让仰头看着儿子,想说话,又笨拙的张不开嘴。
让卫东埋头给爹拿药棉蘸水擦干裂的嘴皮。
老让肯定一万个想不通,这狗崽子咋突然这么懂事了咧。
狗蛋把带止痛剂消炎药的盐水瓶摁在旁边座位上,医生还给开了几瓶,简单教会让卫东自己换。
老妈也有点不敢相信的坐在后面,看着突然承担起一切的儿子。
感觉几天前都还是那个只会读书打球的娃,现在就是能扛事的男人了。
总之懵里懵懂的跟着到了商州,俩小伙儿抬着跑码头,买船票后因为醒目的“担架”甚至还被先让上趸船,可以优先登船。
这年头大多数人都还很质朴。
让卫东也质朴的买了两张四等卧铺,两张五等散席,其实一张卧铺就够把他们四个都带进船舱了。
把老让抬到下床躺好,门板藏床底,老妈睡上铺。
俩小伙儿领了苇席睡在船舱外的铁皮甲板上,狗蛋兴奋得整宿都没咋睡,把五层楼的客轮到处都跑了个遍,回来告知顶楼去不了,四楼是二等舱、三等舱,船尾还有餐厅咧。
上船前在码头吃了碗豆花饭,让卫东晚上再带狗蛋去船尾餐厅吃碗两毛五的臊子面。
这货又把碗抱起来舔!
让卫东决定到省城只要手术费够用,一定带这家伙去吃顿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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