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欢喜得不行,各种围在父亲身边询问腰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难受,骨折生长愈合得好不好。
最后还是他自己背着去码头上船。
老妈只可惜这第三个月的房租才过去一半,好几块钱呢。
让卫东让她锁好门走人:“无所谓了,下次来要租就继续租,每次我们来卖腊肉也要有个落脚睡觉的地方,只是这生意得好好琢磨下。”
他这些天坐街对面肯定也在琢磨:“还有三四个月过春节,今年过年我们多收几头猪来杀年猪,再多买点猪仔给村里都养着明年多杀多熏腊肉,慢慢这生意就做起来了。”
看儿子来去了十余次买卖,在城里打工的夫妇俩接受度也比乡下人高些:“那你还是要小心莫被割了尾巴。”
老妈就关心狗蛋那天杀的传递八卦:“听说二凤也在帮你收腊肉做事,你把钱都交给媳妇了啊?”
看来这个细节让老妈有点受伤,还没过门呢,就抢了家里的财权。
让卫东立马正面否认:“没的事,爹要是瘫了站不起来,我再卖东西被割了尾巴,她爹准保不认这什么随口说过的亲家,我们也不攀这门亲事了,我现在只想做事赚钱,她帮我收腊肉,我肯定要给钱,分得一清二楚。”
他妈肯定觉得在邻里乡亲间要丢脸。
反而是当过兵的老让说好:“我们回去住下来慢慢跟老李说这个事情,你有这个心气儿那就该去看看外面的天地,部队上本来可以提干,就因为结了亲事被搅黄的也不少。”
那可是农村人能进城,除了读大学外唯一的一条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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